2012年5月29日 星期二

關心永遠在



July 29, 2007
妳愛聽雨,又怕聽雨,讓人想起從前.....

可我們之間總沒有這樣的情節。

美惠是真的要去大陸了,真的要去啦!
而我們之間竟沒有一點點傷感的成分,
只是現實生活中有些失落,
一直被沒有朋友沒有朋友這份情緒給包圍,
沒有朋友沒有朋友,是多麼痛苦的事啊!


真的真的很痛苦啊!


不要讓我為了找人陪我說話又做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蠢事。

只剩下我和玩玩了,
可我們之間畢竟也沒有什麼用力的成分,
總是很輕巧地,忽然一通電話說要吃飯、要出去玩,
真要說捨不得,不符合我們的調性,
雖然從怡佩走了之後,我就有一點想哭,
那美惠走了呢!


一定是我這種沒有工作在放暑假的閒人,才會有莫名其妙膨脹的情緒,
而我們之間用力做一點什麼都太過矯情,一不小心碰撞就散開了。

"只盼望能聽到妳過得開懷"


愛上唱得很爛的歌

 December 21, 2008
恐怕是身為人婦,洗盡鉛華的結果。
踉蹌少年張楚

噪音無賴左小詛咒

最近愛上一些唱得很爛的歌,這還不打緊,總會唱得淚流滿面,
那天騎摩托車到有河book送圍巾,
一路上塞著耳機,大唱張楚的「姊姊」和「上蒼保佑吃飽飯的人民」,
張楚
他聽起來是這麼脆弱,可是又不是那種要向誰需索什麼的脆弱,
是一個漂流許久的少年,踉蹌顛簸的聲音,唱的是他自己寫的歌,
唱不上去的聲音,尖銳地,控訴地,也不用在乎什麼音準,
Landy一個190公分的大漢走在寒冷北京街頭聽這歌,也是這樣哭著,
(已故魔岩總間張培仁,已故的是魔岩不是張培仁)

後來,MARCOS的音準不重要提到左小詛咒,
這傢伙隨性地低吟、吼聲,無賴、漫不經心地,意外造成一種萬念俱灰的悲傷,
藝術家稱之為「噪音革命」,
一首和珊妮公主合唱的當我離開你的時候
唱得人意志消散,愛上這傢伙,留和愛都使不上一點力氣,
問題是這兩人怎麼會愛上呢?一個充滿氣質吐氣如蘭,一個擺譜無賴爛醉如泥,
過去陳昇和小漁有一首歌,男人港也有些這種調調,
一個是將軍女兒,一個是土台客,不過那是省籍差異的問題,


烏蘭巴托的夜,第一次聽是「世界」裡那張狂卻又守身如玉的奇女子趙濤,
遊蕩異鄉的悲傷,蒼涼孤獨,飄散的髮在空中翻飛,搔著天安門毛澤東的鼻孔,直打噴嚏。
歌是世界,情節卻是三峽好人,趙濤在世界裡美得很,
在三峽好人則變成遠走三峽找老公的婦人。


左小詛咒的版本,壓得扁扁的聲音是痰塞住了鼻子和喉嚨,
鐵漢的嘔吐聲嗡嗡作響,
漫畫的flash是世界裡也有的東西,那女人在世界公園裡,一下埃及一下巴黎,
實際上是哪裡也到不了。



唱得很爛的歌,他們的歌只有他們自己能唱,也沒有興趣去唱別人的歌,
不用什麼真假音轉換,橫豎是直來直往,破到深處無怨尤,
走音走到呼吸哽塞毛孔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