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ember 21, 2008
恐怕是身為人婦,洗盡鉛華的結果。
踉蹌少年張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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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無賴左小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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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愛上一些唱得很爛的歌,這還不打緊,總會唱得淚流滿面,
那天騎摩托車到有河book送圍巾,
一路上塞著耳機,大唱張楚的「姊姊」和「上蒼保佑吃飽飯的人民」,
見
張楚,
他聽起來是這麼脆弱,可是又不是那種要向誰需索什麼的脆弱,
是一個漂流許久的少年,踉蹌顛簸的聲音,唱的是他自己寫的歌,
唱不上去的聲音,尖銳地,控訴地,也不用在乎什麼音準,
Landy一個190公分的大漢走在寒冷北京街頭聽這歌,也是這樣哭著,
(已故魔岩總間張培仁,已故的是魔岩不是張培仁)
後來,
MARCOS的音準不重要提到左小詛咒,
這傢伙隨性地低吟、吼聲,無賴、漫不經心地,意外造成一種萬念俱灰的悲傷,
藝術家稱之為「噪音革命」,
一首和珊妮公主合唱的
當我離開你的時候
唱得人意志消散,愛上這傢伙,留和愛都使不上一點力氣,
問題是這兩人怎麼會愛上呢?一個充滿氣質吐氣如蘭,一個擺譜無賴爛醉如泥,
過去陳昇和小漁有一首歌,男人港也有些這種調調,
一個是將軍女兒,一個是土台客,不過那是省籍差異的問題,
烏蘭巴托的夜,第一次聽是「世界」裡那張狂卻又守身如玉的奇女子趙濤,
遊蕩異鄉的悲傷,蒼涼孤獨,飄散的髮在空中翻飛,搔著天安門毛澤東的鼻孔,直打噴嚏。
歌是世界,情節卻是三峽好人,趙濤在世界裡美得很,
在三峽好人則變成遠走三峽找老公的婦人。
左小詛咒的版本,壓得扁扁的聲音是痰塞住了鼻子和喉嚨,
鐵漢的嘔吐聲嗡嗡作響,
漫畫的flash是世界裡也有的東西,那女人在世界公園裡,一下埃及一下巴黎,
實際上是哪裡也到不了。
唱得很爛的歌,他們的歌只有他們自己能唱,也沒有興趣去唱別人的歌,
不用什麼真假音轉換,橫豎是直來直往,破到深處無怨尤,
走音走到呼吸哽塞毛孔全開。